沈家宏的京剧之旅在自然的怀抱中感受白毛女
他从小就被安排在苏州的大舞台上表演。年轻时,他在日本留学,回国后大约在1938年参加了朱希、汪鹤松的抗日部队,该部队驻扎在乌镇,司令部设在南栅扶栏桥附近,当时他就在司令部任秘书(司令部就驻扎在他的家里)。他年轻时就喜欢唱“程派”戏,在20世纪40年代初,他已经是“程派”名票友。上海的程派名票们每星期都来他的聚会(上海乌鲁木齐北路498弄39号),替他操琴的好朋友,有方昌达、李文魁、徐寿星和徐寿眉兄弟,夏邦琦、郑大同、王希伯和李家载等等都经常来不断地探讨“程派”戏。
当时,他有一位在上海电力公司任职的好朋友,他希望能教教他的孩子。他一口就答应了,从那以后,那位“世侄”中学一放课就去他的家听他“说戏”,他非常喜欢好朋友的那位聪明的孩子。20世纪40年代初,他把周长华请到上海并住在自己的家里,平时周长华先生就替他吊嗓子。他请穆铁芬与周长华有机会教教那位“聪明的世侄”,周长华先生在他的家里住了好几年,他俩有很深的友谊,那位“年轻的小伙子”也“学艺有成”了,然后他就请自己的“班子”替“那位有才华的年轻人”伴奏。
从那以后,一位京剧界的名星慢慢地升起。那位名家的名字叫唐炘。当年的唐炘先生是在沈家的宏先生家的学习拉《程腔》的琴师,但是,当时有些资历比较深的大师们都不愿替那个还浅薄的一代新秀唐炘先生伴奏。最后,沈家的宏先生亲自出面设宴,请自己的班子,并说服大家,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帮忙,为当下的那个还浅薄的一代新秀唐炘先生铺平道路。那对唐炘来说,沈家的宏确实是一生的恩人,是为后来的正式登场打下坚实基础的人物。在60年代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了感激之情:“没有沈家的宏,就没我。”这句话至今仍然让人们铭记。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与他们相处的是包括程序中的两个人——穆铁芬和周长华,还有一些其他的人,如赵荣琛和王吟秋,他们都是好的朋友。而1953年的某个时候,他们共同见证了一段历史:著名艺术家程砚秋举行了其最后一次演出。在这次告别仪式上,他们不仅共享欢笑,也分享悲伤。在此之后,没有任何人再见过该艺术家,而1954年的某个时候,他们又创办了一间亚洲实业工厂,这一切都是为了将这种传统文化推广出去,让更多的人能够了解它并欣赏它。
原先的一个事实是这样的:一个虔诚信仰佛教的人,不善于张扬自己,但却对音乐极为认真,对于任何细节,都无所不用其极。如果感觉到哪怕是一个音符走样,都会重新开始。这份严谨使得很多人尊敬甚至称赞他们是一本关于《程腔》的字典。而最令人难以忘怀的是,每当聚集起来的时候,无论是谁,只要提及这些问题或观点,即便最普通的小道消息也能引发热烈讨论,没有丝毫停顿或冷漠。这就是为什么人们总是在提及他们这一辈子的美丽回忆,因为那些温馨而又充满智慧的话语永远不会消逝,而我们则可以继续追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