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灭亡前一年城墙似乎也持有暂住证静静地等待着历史的脚步
在明朝灭亡前一年,一个诡异的故事流传开来:桐城阮大铖,他为什么被人当作怀宁人呢?就像是有个非官方的“暂住证”,甚至是一张私家名片。说到“暂住证”,很多朋友可能会感到不满。弄一张这样的东西,你得给人交钱,请人吃饭,再享受若干次犯罪嫌疑人的待遇,审审核核,贴上照片,盖上章章……总之,你比较受累,我比较同情。
对这个问题,有些精英们持有一种奇怪的看法,比如说什么是居住自由啊,公民想住哪就应该能住哪等等。一上坛子,很多愤青跟着灌水。要说、自由吧,那基本算是个好东西,要不也不会有许多长辈都赶集式地“先烈”掉了。现实比之理想往往冷清也冷静——就算允许你想居哪就居哪,你也不一定就能想居哪就居哪。人家打开城门同意你居北京,你也别以为高架桥上一挥手,潘石屹马上就开车过,陪着笑脸递上钥匙:四环二十一层,您将就,这笑纳……弄不起房子,你走下高架桥,寒风阵阵,你唯一涌现的灵感:这里果然是寒舍!其他的,你妹呀,你以为你跟北京是亲戚呢!
所以,我对暂住证的看法正好与精英相反——这是极能惠民的民生措施,是量身你的经济待遇,是定做你的待遇。在这之前,与一位客人交谈时,他问:“感觉咱北京怎样?”随行的一哥们修行不足,说:“咱们放牛那块地适合办厂,不妨回去投资怎么样?”客人掏出手机边看边思索。当饭毕,他点了一张塑封好的暂住证。那张暂住证,对于很多人民来说,就是一种风光,就像绿卡一样,并无二致。如果只混不上的,只有名片可供选择了。而且名片成本低廉,没有四处找人的麻烦。
最后,我念了一首诗给他听:
一纸书来只为墙,
让他三尺有何妨?
万里长城今犹在,
不见当年秦始皇。
这是一首歪诗,也是一首名诗。他回答,这是由张英写成。这其实并非如此。我告诉他,这首诗早已存在于明代,有裴应章、舒芬和毛恺他们仨早已经书写过此诗了。
我这样解释,因为六尺巷是个真精神,但又是个假故事,所以用的是“书写”而不是“创作”。因为真正的读书人才不会自创打油诗!